米酒蛋泥

你必须永远正确。

【小剧场】无责任过六一·第二季




“如果华佗再世,崇洋都被医治。外邦来学汉字,激发我民族意识……”



乔硕:今年的栏目改版了吗?背景音乐怎么变了?


小远(一本正经):我没听过,我只知道帕格尼尼。


乔硕(一种不详预感):这。。。不会要我们跳操吧??


季杭:是时候去急会诊了。



女主持人换了个冲天辫,声音仍然是孩童的尖锐欢快:欢迎大家在新的一年六一儿童节再次回到我们的《风车吹啊吹》栏目!希望各位小朋友在过去的一年中有所成长有所收获~哇!没错!我们这次六一特别节目的嘉宾多了一位哦,欢迎颜庭安颜教授!!!


(掌声雷动)


男主持人:那废话不多说,我们赶紧进入第一个环节!音乐响起来,让我们从座位上站起来,离开你的电脑,跟随音乐一起舞动跳跃吧!!嘉宾们也有加入哦!


颜庭安(微笑):我派我师弟。


季杭(冷脸):我派我弟弟。


安寄远:我派——


乔硕:靠!你闭嘴啊,我不去!


安寄远:师兄师兄师兄!


乔硕:cntipqien


(发出一阵拳打脚踢的躁动)


主持人:额,现场发生了一点儿意外啊,那个,要不我们还是坐下来访谈吧。大家包容,毕竟我们嘉宾老师们都比较有个性。


主持人:这里要特别鸣谢一下提供问题的读者们!你们的热情简直就是想谋害蛋泥亲妈?回答个读者提问也要一万多字……


主持人:废话不多说,热评留最后。我们先来看第一位读者提问:庭安哥对师父的感情是什么样的?知道了秘密后情感上最大的转变是什么?

颜庭安:知道后的转变就是想不知道,并思考如何装作不知道。

主持人:啊……就是活在幻想的意思是吗?

颜庭安淡淡的:维持现状就好,我也没什么幻想,就希望,不管是我或者师父都不要去碰这层窗户纸。

主持人:那对师父的感情呢?

颜庭安:尊敬,感激。当时的孤儿院环境比较恶劣,能把我带出来,我很感激师父。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问季老师,送他的小硕子去很远的地方以后,有没有不习惯。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季杭:会不习惯。小硕比较闹腾,这几年习惯身边时刻有个孩子叽叽喳喳,相比之下小远还是内向一点。

主持人:那小硕子到那边去有没有再联系,有没有隔空对线去训他?

季杭:不算训。带他的老师我都很熟,只是偶尔交流一些工作情况。

小硕(微笑,您看我装赞同装的像吗?):《交流工作情况》

主持人:啊,呵呵,呵呵。没问你小硕,你先闭嘴哈。继续问季老师,没有人做好吃的菜只吃工作餐会想念吗?会不会悄悄担心孩子打电话还是冷得不行讲些没用的屁话?

季杭:吃的方面,小远比较想,他很爱吃他师兄做的菜,他师兄煮个速冻饺子他都能吃出国宴的感觉。会打电话,我比较担心他省吃俭用,因为偏远地区一些生活用品还是挺贵的。

主持人:季老师不是给了小硕一笔钱吗?

季杭:对,担心他不舍得用,觉得是我的钱。需要偶尔叮嘱一下。

乔硕:一个月没刷老师的卡会被老师训。


主持人:问一下神外季主任,您对于安医生这些年的职业成长还满意吗?

季主任:还不错,成长得不算快,但比较稳。

主持人:??怎么听着也没有很满意。

安寄远:可以了主持人,见好就收吧,要我哥说出很满意,怕不是先要虐上个十七八章的。

主持人:了解了。那再问下季木头,觉得自己崽崽最近哪件事最欠揍?能否请木头具体透漏一下啊吗,毕竟你们拍的长篇纪实科幻悲惨喜剧年度大片完结后,好久没揍安小远了!

蛋泥:长篇纪实科幻悲惨喜剧年度大片,安歌新名字吗。

季木头:最近,他逃核酸。

安寄远:……我自己有没有病我还不知道吗?

季木头看了一眼安寄远,淡淡一眼。

安寄远:啊!我的错!我不该不去做核酸!就算要牺牲宝贵午休时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半公里外的西院区排队做,也应该是要去的!

季木头:逃一次也就算了,他一个礼拜没去,码都黄了被拦在医院门口上不了班,简直就讨打。


主持人:咳咳,下个问题轮到你了,问小远,没有父亲的日子还能适应吗?

安寄远傲娇的皱眉:为什么觉得我不会适应?我哥走的时候我不也适应了吗?

主持人:哥哥和父亲……是不是还有点区别的?

安寄远:区别就是我那时候更小,他安寄杭更残忍。

季杭(面无表情目视前方)。

安寄远:父亲走得比较突然,要处理的后事确实多,但也不都是我一个在忙,我还有个哥哥。如果是指手里的资源,那都这个年纪里,能转化成自己的早都是自己的了,不能就永远不能了。


主持人:太严肃了,我们来问庭安哥,为啥不许你家小孩收压岁钱?

颜庭安:因为借此送礼的人太多,我记不过来。

主持人:那小星回不疑惑吗,为什么别人都有他没有?

颜庭安(笑):疑惑我会替他解答,但规矩必须遵守,您说是吗?

主持人:呜呜颜教授笑了!太好看了吧!他对我笑了!是是是,您说什么都对!


主持人:下个问题,问季杭,打人有什么特殊习惯或是惯用工具?

季杭:藤条和戒尺。惯用习惯,我不太喜欢他们借助其他家具或平台,能靠自己的力量站就站好了。

乔硕:嗯?老师有这条规矩吗?

季杭:你不一样,能让你乖乖趴下已经很好了。

主持人看向安寄远。

安寄远(微笑):对,大多数时候不是站好就可以了,还要自己撅屁股。

主持人:这是我们可以听的吗?麻烦多说几句。

安寄远:下一个问题。


主持人:问颜庭安,有没有想过试着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颜庭安:没有。我应该是被家长扔掉的,除了知道自己名字,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主持人:不觉得可惜吗?

颜庭安:怎么会,他们都不要我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主持人:问季杭,后悔离家改姓吗?

季杭:名字不过是一个标志。


主持人:问蛋泥,为什么不请两个大反派!我有好多问题想采访(骂)他们

蛋泥:因为反派的心思不可破。


主持人:问颜庭安,给你机会再选择一次,你真的还会选择陈析抛下你家的小朋友吗?

颜庭安(大笑):抛下,要用这么严重的词吗,小朋友还赌气不跟我联系呢。

主持人:那还不是因为人家都跪下求你了,你还是拒绝了。

颜庭安:拒绝是必然的。但确实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小杭,他是个太少提要求的小孩,更别说求人了,所以要拒绝,还是很不忍心。

主持人:狠心的庭安哥哥。

季杭:我当时不知道是舅舅病了,只以为是师兄又被勒令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如果知道是这么严重的病,也不会跟师兄闹了。

主持人:呜呜小杭那么懂事,为什么不跟小杭说清楚呢?

颜庭安笑:一方面师父不愿意,另一方面,我也不希望小杭懂事。

主持人:?

颜庭安:懂事是大人们用来激励孩子的反馈机制,它的界定标准是,在遇到事情时,孩子开始学会把自己的得失喜怒放到最后了。我不希望小杭这样,他能任性,能跟我闹脾气,我很开心。


主持人:问乔硕,现在对季杭还会觉得有隔阂吗?

乔硕偷偷看季杭:其实还是有一点的,总感觉有些怕老师了。

主持人:怕被扔掉吗?

乔硕摇头:就是害怕,老师真正生气实在是很可怕的回忆 。

季杭:这样挺好,总要有些忌惮,他才不至于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以前是我对他太客气,才会放任他胆子如此之大。

乔硕抖:主持人,空调是不是有点低了。


主持人:季哥哥学生时代有没有对女生心动过,诚实点ʕ ᵔᴥᵔ ʔ

季杭:这个真没有,那时候太沉浸于学习了,没有注意过周围的女生。

安寄远吃醋:但是喜欢哥的女生有很多!

季杭:也还好,喜欢小远的更多。

安寄远:有个女生每天帮你送早饭,你都会吃,我以前给你买个什么饭,要给你骂好久。

季杭:那个女生啊,她说她家里开早餐店,每天都有剩下卖不掉,反正也要扔掉就带给我了。

安寄远:?这你也信?!谁家早餐店从中式油条大饼、到西式三明治火腿、再到日式厚蛋烧韩式炸酱面应有尽有啊!

季杭疑惑:你是说,她在撒谎?

安寄远:没救了。


主持人:问颜庭安or季杭,如果颜星回安淮真的学医,你会不会同意?会不会像对季杭or小远一样要求他?

颜庭安:会尊重他自己选择,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真的学了,就要学好,毕竟不是其他职业,医学的严谨性和纪律性在任何时代都不会变。

季杭:我私心不是很希望小淮学医,但这两个小朋友都算是在医院长大的,看他们也不反感,所以还是有很大可能性。

安寄远:哥应该不至于对小淮多严格吧,做爸爸后,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主持人:呜呜安淮好幸福,挨打也是甜蜜蜜的小打小闹。

并不能看直播的安淮:阿嚏——


主持人:想问木头,现在看见漱口水还恶心吗😏

季杭:会。绝对不用。

主持人:那现在还敢抽烟吗?

季杭沉默看了眼颜庭安,又回头:我想使用跳过该问题的功能。

主持人:没有这个功能哦。

颜庭安(笑眯眯):今晚我们聊聊。


主持人:问乔硕和小远,以后如果你们收学生了,会对学生进行爱的教育吗?(打是亲骂是爱的那种“爱”)

乔硕和小远同时:不会。

主持人:居然那么肯定?

安寄远:如果只是学生,没必要。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以哥为目标,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很多人真的只是想找个稳定的工作而已。况且,打人并不是最优的手段,训诫还可以有其他许多方式。

主持人:我远崽居然那么成熟了吗呜呜。


主持人:问季杭,见师兄挨了舅舅的打骂之后小木头会用什么方式保护或者照顾师兄呢?

季杭:小木头是什么羞耻的称呼……

颜庭安:很精准,就是小木头。

季杭:真正目睹师兄挨打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一般都是专业上的问题,我也插不上嘴。至于照顾,师兄不让我上药,也就是倒个水,强行喂药,被他逗着玩一会儿。

主持人:逗着玩?这也算?

颜庭安笑:虽然平时也逗他,但他其实耐心没那么好,有时候会嫌我烦。可如果碰上我有什么不舒服,小杭就会忍着,不舍得跟我反着来。我跟他开玩笑,他就气鼓鼓看我,我让他讲个笑话给我听,他就认认真真去百度笑话大全。

主持人:这是特别的哄人方式啊……


主持人:有读者想问问季杭哥哥,小时候有没有替安寄远这个大冤种挨过打?

季杭:那肯定有。

安寄远:不多,因为很多时候哥也觉得我该揍。更经常出现“疼吗?活该。”这种对话。

季杭:对。如果他自己犯错,还是会让他自己挨罚。但是如果碰上他受伤了、打雪仗发烧了、或者捉迷藏睡着了结果全家都找不见,那肯定是我挨打。

安寄远:这你还记得?

季杭:嗯。我记仇。


主持人:问季杭,做过的最对不起师兄的事是什么?最让师兄骄傲(或者说开心)的事是什么?

季杭:那两年没有联系吧。

颜庭安:谈不上对不起,没有这个小朋友我也过得很好。

季杭:……好吧。

季杭:至于骄傲,我做什么都让师兄挺骄傲的。

颜庭安:专业方面的事情不用我操心。要说骄傲,更多是性格方面,比如他开始带学生,开始对小远好好说话,在科室里也越来越得人心,这些我会更开心。


主持人:问颜庭安,季杭做过的最让自己生气的是是什么?最让自己感动的是什么?

颜庭安笑:是抽烟那次还不够生气吗?我可从来没有打过谁耳光。

季杭:师兄其实很讨厌烟味,就连舅舅都很少当着师兄的面抽烟,他招研究生也会先问,抽不抽烟。算是师兄为数不多的喜恶中,比价明显的一条。

主持人:那你还抽。

季杭眼神一暗:我错了。

颜庭安:至于感动的事太多了,我比较容易感动,尤其是一些随口说过自己就忘记的事情,小杭会放心上。

主持人:比如给您偷听诊器回来吗?

颜庭安:还有,我之前一直想收养一只跟着我的流浪猫,师父不同意,我觉得挺可惜的,但又放不下。小杭就偷偷联系了一个专门收养流浪猫的组织,把小猫送去了,猫不认识他,他还被抓伤了。

主持人:哇好暖心啊。

颜庭安:暖心?小杭以为我是担心流浪猫在外生活的不好,但其实我只是喜欢猫,并且想跟猫玩,这下好了,那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那只猫。

主持人:……故事的结局竟是这样的吗。


主持人:问颜庭安,去美国的两年,季杭一直没有主动联系,有没有觉得特别难过?

颜庭安眯眼:真的还好。因为我知道他在等我去找他,可我偏想看看,他自己能调节成什么样。我对他,和他对小远的期望是一样的,健康平安,能过得好就可以,不一定需要我时刻在身边。

主持人:季主任在等颜师兄来找你?

季杭(还没从流浪猫的故事里缓过来):是。因为当时,我觉得自己没有错,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先妥协。

主持人:木头实锤。


主持人:我颜星回还有戏份吗?好期待这父子俩🤪🥺感觉颜爸爸好凶啊🤨一直这样吗

安寄远插嘴:颜爸爸不算凶,还是很包容的。

颜庭安:嗯。现在孩子还小,没必要太凶,规矩做好就可以了。

主持人:……就是做规矩的过程,不凶吗?

颜庭安:凶只是一种手段,还有很多你们没看到的手段罢了。

安寄远:是的,庭安哥对孩子非常赏罚分明。


主持人:问蛋泥,能不能多写点儿小硕在援边回来后和老师的番外?就这么走了,着实让人心有不甘~

蛋泥:乔硕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是打算这么结尾的。因为在处事风格上的不同,他会触犯季杭的底线,并带着隔阂和季杭分开一段时间。至于回来后,可能会偶尔穿插片段,但不会详细展开,每个人都可以脑补出不同的结果,我不想限定大家的思维。

乔硕:其实我也没有很排斥出去走走,一直窝在老师身边,永远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主持人:全员问题,如果能见到5岁的自己,会和他说什么? (让我猜猜哪个5岁小崽儿快步离开开始喊人叫救命找哥哥)

安寄远:说赶紧安静让你哥省点心。

季杭:说你不会死的,不用成天瞎想。

颜庭安:要努力活下去。

乔硕:再乖一点吧,外婆很辛苦的。


主持人:问季杭,自己木头不自知,有没有困扰的时候?

季杭:还好,毕竟不影响工作,临床上的沟通还是比较精简、标准化的,以事实为基础。

主持人:……又是工作。

主持人:撩席嫂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最帅!

季杭笑:没有,还总被小远嫌弃。

安寄远:约会都是下了夜班直接去,晚上有急诊一夜没睡的话,眼睛都是肿的,可为了不迟到,刚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干就去了。

乔硕:但老师还是帅的,再累再忙也遮不住的帅。

主持人:不得不赞同。


主持人:问庭安:庭安和师弟快乐的二人小秘密?(庭安哥太苦了舍不得问 呜)

颜庭安:有秘密吗? 我们两个之间没有吧。

主持人:意思是,你们俩知道的,其他人不知道。

季杭:那怎么能说呢。


主持人:好吧,那我们问小远:和哥哥去游乐园,要玩什么项目呀?

安寄远:哥应该只能玩些小游戏赢玩偶,他不能玩太刺激的。

颜庭安:是的,以前作为奖励答应过他,最后去玩单轨滑车时,我实在害怕,都想反悔了,但想着他难得提要求,就只能全程都给他戴了心电监护和血氧仪。

季杭:这可以不用说。

主持人:秘密不就来了吗。


主持人:问小硕:出门在外还习惯吗?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乔硕:很习惯啊,除了吃的不太好,其他没什么。

主持人:小硕过得很滋润,还有师弟常年寄老干妈。

乔硕:其实在不用挨打这方面看来,确实是滋润。但有时也会害怕,病例还可以和老师讨论。做操作的时候没人看着你,有种孤立无援的感觉,怕出错。

安寄远:我也不是很想被看着,其实。

季杭:你还早。


主持人:问全员,挨过的最重的一次打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打的多重(展开讲讲)

安寄远:打出阑尾炎那次很重,还有就是跟哥闹脾气之后那次,很多顿打合并在一起了。

乔硕:那肯定是我的事情败露之后,不仅从来没挨过那么重的,还要担心老师不要我了。

季杭:我不记得了。

主持人:不可以那么没诚意哦。

季杭:师兄打我不会下死手,虽然疼,但还是可以忍的。

安寄远:打我的可能是假的庭安哥。

颜庭安:小杭比较能忍,不爱叫疼。最重应该还是你在病历研讨会上当众顶撞还不认错,有点儿出血了。

主持人:那庭安哥呢?

颜庭安笑:太多了。


主持人:问乔硕,你会吃小远的醋吗?有没有期待过也能喊季杭一声哥哥而不只是老师。

乔硕:会。但我知道老师不允许。

季杭:哥哥和老师涵盖不一样的责任。

主持人:呜呜小硕好坦诚。

乔硕:期待归期待,不一定得到了就一定会是我想要的,毕竟期待的过程会将这件事本身美好化。


主持人:问季杭和小远:现在哥哥会哄弟弟了吗,现在弟弟敢光明正大的说我很委屈吗?

安寄远:会,但说了也没用。不妨碍哥骂回来,“我打错你了吗有什么好委屈的!”

季杭看弟弟:我没有那么凶吧。

安寄远没理:哥的理念还是,错了就没什么好委屈的。对自己对别人都一样。

主持人:所以也没什么变化嘛。

安寄远:还是有的。他虽然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我如果真的因为挨打而挺不开心的,他会哄,一次哄不好还会派小淮来试探我,还挺可爱。

季杭:爸走了之后,小远其实成熟了不少。我也开始慢慢觉得,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事,会比兄弟俩个没有嫌隙、坦诚、愉快地相处每一天更重要了。

主持人小声bb:所以季主任的嘴为什么发育得那么慢。


主持人:问季杭,杭崽你会不会去找小硕子呀,来个突击检查

季杭:杭崽是什么新名词。

主持人:我也,差点读成远崽。

季杭:我和小远夏天的时候有去过,三个人一起在周边玩了一会,不算突击。

主持人:乔硕开心吗?

乔硕:开心,如果出去玩之前没被教训会更开心。


主持人:有读者说,他只想听一句,哥哥爱你。

季杭皱眉:录遗言吗

主持人笑而不语。

乔硕(看小远,含情脉脉):哥哥爱你。

安寄远:滚远点。


主持人:问季杭,打小远小硕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心疼下不去手过

季杭:心疼肯定会,但是下不去手不至于。

主持人:是个狠人。

季杭:这是规矩。


主持人:问全员,除了治病之外,有什么长处与爱好?

安寄远:师兄做饭好吃。中西南亚印度日韩,做什么什么好吃。

乔硕:老师好像真没有爱好,偶尔跑个步,打个球,看看手术视频?

季杭:师兄很喜欢山水,以前跟舅舅去外地开会,都喜欢去看当地的自然风景。

颜庭安:小远可就多了,滑楼梯翻墙报假警放火的。

季杭正正经经:小远很擅长主持,音乐,组织活动之类的,高中参加过模联成绩也不错。

主持人:模联?真看不出。委屈的时候只会可怜巴巴说我没有“我不敢”。


主持人:问季杭,漱口水那次最后挨揍了嘛?

季杭:没有,但如果小远那通电话来的不那么及时,其实也快了。

颜庭安:是挺气人的,让写个保证书还跟我怄气。他不认同的方式,会跟你死犟到底。


主持人:一问季杭,如果弟弟没有上你这个医学院没有主动来找你,你也就这样一生错失手足之情?

季杭:他上其他学校也会很好。谈不上错失。

主持人:那你还会去找他吗?

季杭:他如果过得不好,我会去想原因。但如果他过得好,也并非一定要成天黏在一起,又不是谈恋爱。

主持人:……


主持人:二问季杭,每次看母亲时,对自己迁怒弟弟的错有懊悔吗?怕母亲责怪吗?

季杭:懊悔不懊悔也发生了,光懊悔有什么用。不如想想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主持人:问小远,你闹你哥哥的洞房了吗?

安寄远:没有,没设计这个环节,很可惜。


主持人:问蛋泥:有没有可能考虑一下第二卷呐?(真的很想知道小硕回来之后的故事)

蛋泥:不会写了。大家可以尽情发挥。


主持人:问季杭,小棉袄犯错怎么办?

季杭:孩子都会犯错,这是成长体验的一部分。没怎么办,尽心教育就可以了。

主持人:我觉得这位读者的意思是,会不会动手?

季杭:看错误性质和孩子本身的接受程度,真有必要的话也会。


主持人:三问季杭,22岁开始收乔硕时,对乔硕尽极爱护照顾时,是否已经懂事明白自己错怪了弟弟,看乔硕的眼里是否会想起弟弟?

季杭:这一定是暗香吧。

季杭:对弟弟总是更加理所当然一点,习惯的去要求、去管教,也没什么循序渐进、心理解读的,跟带学生很不一样。

主持人:那不会想起我们可爱的远崽吗?

季杭(会但是我不说)。

乔硕:我第一次做鱼香肉丝的时候,老师就说,他弟弟一定爱吃。


主持人:四问季杭,你这一生对得起所有人,唯一对不起的是不是只有那十四年里的弟弟?

季杭(笑):对不起对得起的衡量标准,是指他付出的比我付出的多吗?还是认为做哥哥的就应该同时履行父母的责任,才算对得起。

世纪好弟弟立马附和:我没觉得哥有对不起我,那十四年,确实有遗憾,但也有收获。他成长到如今这样,才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成为我的底气。


主持人:问小远,当老师为什么比季杭还要严厉?

安寄远:因为不能打人,就需要凶一点。

季杭:小远很有威严,凶起来我都害怕。


主持人:问庭安哥:回国之后有没有真正对季杭动过藤条?

颜庭安:没有。

季杭:观众仿佛都很可惜。


主持人:问季杭,后来是否知道了师兄被收养的“秘密”?对舅舅是何情感?

季杭:什么秘密?

颜庭安佯装若无其事:就是我被收养,一开始不是不知道吗?

季杭:哦。我一直认为师兄过于顺从了,有点刻意的讨好,觉得不值得。

蛋泥: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当然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在安歌正文以及很久的将来,季杭都不会知道。


主持人:问四人,分别介绍一下自己的职业履历,几岁本科/硕士/博士毕业、几岁到医院工作、几岁评上的主治;副主任;主任……

蛋泥:季杭和颜庭安是上的少年班,五年制的本硕,定科早,大三就开始进科室,工作一年升的主治,大概又两三年升的副主任。安寄远和乔硕也是五年制的本硕普通班,但是他们需要轮转的时间更长,从毕业要升主治就要至少三年。


主持人:问小远,挨打这么疼你咋做到不躲的?

安寄远:以前害怕哥觉得我不规矩,后来,如果有不服气也躲,但真知错了挨打的,都是应该打,那就没什么好躲的,再疼也是活该。

主持人:这话怎么季里季气的。


主持人:问小远,哥哥身份公开后,在医院公开场合是怎么称呼季杭的,直接喊哥吗

安寄远:没有。还是季主任,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叫哥。

季杭笑: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叫季主任的。

安寄远:怄气挑衅的时候。


主持人:接下来一串问题都是赫赫有名的榴莲同学问的,分为正经和不正经,先来看正经篇。问季杭为什么会选择神外(我真的很好奇!)

季杭:喜欢。听上去很难,也向来是分数要求最高的。男孩子的好胜心作祟。

主持人:问季杭哥哥立预嘱是当哥哥的必修课吗?

季杭:我情况比较特殊而已,总不见得还像从前小时候一样对这个录音笔说煽情话。有些决定,我自己能做的,就不希望给小远和师兄造成太大负担。

主持人:问小远:什么时候或者契机发现叫哥哥很好使?

安寄远:没犯大错的时候。真惹哥生气了,只会被训“别叫我”。那时候就真的什么都没用了。

主持人:问颜庭安:对于季杭处理的黄那个事件的真实想法(想骂还是想揍)

颜庭安:放从前肯定是要打他的。太高调,也低估了舆论的力量,天真以为只要手术做得好其他什么都无所谓了。

主持人:替读者们感到可惜。

主持人:问季杭,小硕子都干啥了让你冰山美人也化了点?

季杭:可能是我很少遇到这么嘴贫还并不觉得讨厌的人吧,像个小蜜蜂似的,又很有眼力见。

主持人:问季杭,你怎么还陆白的人情?

季杭:不需要,才多大事。

主持人:问季杭,既然安父都死了 为什么还是让自己儿女姓安了呢?

季杭:很多第三代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也都不在了。况且,他们还有叔叔呢。

主持人:问季杭/颜庭安,为啥宝贝们叫这个名字? 

季杭:简单。

颜庭安:字面意思。

主持人:问大家:给彼此的微信备注都是什么?有没有星标置顶阿?群叫什么名字啊?

季杭:都是名字,师兄就是师兄。置顶是什么意思?

主持人:……没有备注小远吗?

季杭:没有,就是安寄远,他有偷偷拿我手机改过,又被我改回来了。

安寄远:我备注的都是称呼,平时怎么叫的就怎么备注。

乔硕:我也是。去支边后,置顶就是老师了。

颜庭安:就小杭备注了小杭,其他人都是名字。

主持人:果然,颜庭安的世界分为季杭和除季杭外的所有人。

安寄远:哦。我们四个人有个群,就叫蛋泥的亲儿子们:)

主持人:噗。

主持人:问季杭,明明你如此沉默寡言 揍人让别人羞耻的话为什么如此多 自己挨揍积累的吗?

季杭一本正经,回答得很认真:羞耻吗?还好吧。都听说过73855定律,实施训诫时,他们通常都看不到我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所以言词需要更加精准直白,才能表达出想要沟通的意思。

主持人:通常都是哪些意思呢?

季杭:有姿势方面的,比如屁股撅得可以更标准。也有帮助反省的,比如不知道主动认错的时候要加以提醒。


主持人:榴莲同学的不正经篇。问大家:对于读者评论哪一条印象最深?希望以后大家评论啥?(评论季杭不挨揍是不可能的!)

安寄远:最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说我哥在湖边抱过我之后,会把我扔下去那一位。

观众:哈哈哈哈哈哈在笑了。

主持人:问季杭,神外扫地阿姨一个月多少钱?

季杭: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

主持人:榴莲可能是想来扫地。。。

主持人:问季杭:那少一块的头发长出来了没?

季杭骄傲:当然。

主持人:问季杭,对于你亲妈给你的大男主经历评价一下亲妈蛋泥吧!

季杭:?我不敢。

安寄远(赶紧捅哥哥一肘子):说文甜!文很甜!!

主持人:问小远,现在能坐电梯了没?

安寄远:很久之前就可以了,不然我可能已经在换关节。

主持人:问大家:用动物形容一下自己和对方(你们已经快成动物园了🤣)

季杭:狮子,刺猬,海胆。

安寄远:我哥啊,不像老虎吗。

季杭:乔硕像小狗,很听话很聪明。

主持人:问小远,咱有做院长的心不?

安寄远:目前没这个想法。

主持人:问小远:现在还跪着 趴着听道歉吗?

安寄远:……跪着怎么了,跪着也不妨碍我有气势。

主持人:问季杭:漱口水还够吗?

季杭:并没有用完,已经快过期。

主持人:问季杭,第一次怎么样?(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话 可以拉席鹤过来回答)

蛋泥:???这问题可以过审?

季杭:很温暖很浪漫,不算激烈。

蛋泥(强行阻止):可以了,可以闭嘴了。



主持人:榴莲的问题真的别出心裁,我们move on。下一个问题,问季杭,后不后悔那两年没有跟师兄联系?

季杭:我不太喜欢说后悔,你永远不能确信你选的另一条路,会比现在正在走的这条,更好更美更有意义。

主持人:真是的,打个电话又不会少块肉。


主持人:木头有没有错打过小远?发现后咋和小远道歉的

季杭:没有,后来再打他,每次都跟他说清楚的,如果给了机会他还不说,那就永远别说了。也不算打错。

安寄远(违心):很公平的样子呢。


主持人:问小远:小远以后带学生是什么样啊!感觉不会比季主任温柔呢

安寄远:比较严厉,不算温柔,但我比我哥多一点耐心。

季杭:所以耐心耗尽的时候也更凶。


主持人:小远对他儿子和他侄子会有什么不同吗!安小淮好像小时候过得很幸福,小远的儿子是怎么长大的呀?

安寄远:我儿子比侄子调皮,小淮比较好养,从小都是扔在医院里,我家小朋友就不行,科室会被他拆掉的。


主持人:问季杭老师被打到盖不上被子是因为什么捏?求展开说说👂👂(四年了还没放下的执念🌝

季杭:很多人的病例研讨会上顶撞了院士的观点,而且拒不认错,师兄就只能靠打来逼我认错。

主持人:为什么不认错呢?

季杭笑:当然是觉得没错了,我也不想敷衍师兄。

主持人:后来呢?

季杭:后来跪到很晚,过了零点,师兄肚子饿,就走过来问我要吃什么。当时身上的伤还没处理,根本不饿,又不想错过这个明显的台阶。就,回答了一家开车单程都需要一个半小时的早餐店,没想到,师兄什么都没说,穿好衣服就去买了。为两个生煎,差点查房都迟到。

颜庭安:他知道我想哄他来着,一点不客气。

主持人:他不认错还哄?

颜庭安:心疼的,小杭硬抗的方式会让我心疼。看出我生气了,他就会求我多打几下出出气,不是人家孩子卖乖那种,你能看出来,他是真正宁愿你打他也不要你生气。不叫疼,也不哭不闹,连个委屈的表情或者暗示都没有,认认真真抗打。在他心里,我生气这件事,要比其他事情都严重。



主持人:问小远,小远对自己儿子更凶还是哥哥对安小淮更凶?

安寄远:应该是我对自家小朋友比较严格,安淮更乖,哥都不怎么凶他。

主持人:问季杭:必要时会打安楠小朋友吗?安小淮会凶妹妹吗?

季杭:会。很少。


主持人:小硕,上学那阵挨老师的打有没有被舍友之类的同学发现过🤣🤣🤣

乔硕:室友有发现过我姿势不太正常,或者一直趴床上不肯下来。但会觉得我是不是被罚跑步或者罚站了,因为老师也会罚那些,罚那些的时候不会遮遮掩掩。之后,就搬去老师那里住了,挨打也不用怕被发现。


主持人:问现在的小硕,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会给安父打那通电话☎️,并接受他的要求吗?

乔硕:假如知道会和老师产生这么大的隔阂,大概是不会了。也许会跟小远商量一下吧。看他怎么考虑的,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方法。

主持人:呜呜,想给小硕求个情,季主任原谅小硕子吧。

季杭(揉揉小硕):没有不原谅他,我明白他的心意,但绝不能接受还有下一次,他需要一点时间好好反省。


主持人:木头第一次被师兄教训是什么原因?什么感受?

季杭:不记得什么原因,感受倒是很清楚。觉得师兄平时那么随和、幽默不计较的人,居然会打人,而且严肃起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敬畏,很诧异。

颜庭安:原因是你当时还在恢复期就熬夜读书,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都没当一回事。

季杭:……

颜庭安:当时觉得很好用。才打几下手心,立刻就乖了,每天睡觉前还会来请安,炫耀自己要早睡了。


主持人:问季杭,有没发现小远“软”也吃,不打也能听话的(发现之后有没多呼噜呼噜狮子毛

季杭:我弟弟我了解。虽然软的当下他会显得很听话,但并不会因此而长记性。


主持人:小远,你哥说如果他冤枉你了,多打你的板子你可以打回去,这个实现了吗😎😎

乔硕:那是我,小远没这个待遇。


主持人:问远崽:因为什么事第一次顶撞哥哥

安寄远:记不清了,很小的时候肆无忌惮,顶撞哥哥并不是什么大事,哥也会纵容。


主持人:问小硕小远,后面还有怕被对方抢老师/哥哥的危机感吗,还会吃对方的醋吗

乔硕&小远:没有了。

安寄远:吃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就不算吃醋了吧。


主持人:问乔硕:去山区了犯错会主动报告给季杭吗?报告了的话季杭打不到他的时候选择什么惩罚方式还是记账呢?

乔硕:主动报告错误是不会的,除非有些事情带我的老师肯定会跟老师说,那我只好提前报备争取坦白从宽。不会记账,一般都是写检讨,然后开视频口头陈述反省结果。

季杭:理想化的状态,是想让小硕趁这两年戒断这种喂养式的训诫。所以本来也就不准备动手了。


主持人:问季杭:当你弟弟犯错了,预约了挨打时间后正好与席鹤约你去看电影的时间冲突了,你会做何选择呢?

季杭:让他先反省着,我看完电影后再来收拾他。

安寄远:是看什么电影。喜剧片我就很乐意,如果是悲剧……

主持人:那你也悲剧了。


主持人:问季杭:当你的直男行为惹到你老婆生气了,你会怎么哄好她?(ps:我想象中的是神外大主任给席鹤推荐案子并且说上一句对不起,别生气了。)

季杭:会叹气说,小远又犯错了,然后席鹤就会一半好奇一半担忧地忘记生气的原因了。

主持人:?这心机!

安寄远:不问问我还好吗?


主持人:问颜庭安:你家小朋友当年顶撞权威,虽然理是正的,还是被你罚了很久的具体展开过程🌝

颜庭安:这题刚才小杭说过了。


主持人:问季杭: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是自己对不起小远的?明明自己那么在乎小远,又为什么一开始不同意小远来神外跟着自己?

季杭:没有不同意他来神外,当初他是想要急功近利更改医院的轮转流程。他能来神外我很开心。


主持人:问季杭:挨师兄打的时候会哭吗?有没有觉得很委屈过?

季杭:还好。我知错了就觉得不委屈,不知错我就会觉得是别人的错,但是师兄要打也能打,我不会跟师兄生气或觉得师兄打错了。哭?不会。我又不是小远。

主持人:问庭安哥:打木头的时候木头哭过吗?打断好几根皮带之后会后悔吗?打木头的时候会心疼吗?

颜庭安:他不哭,最多忍得辛苦了,眼睛红一圈。打断皮带?有这种事情吗?其实打小杭确实很容易让人心疼,因为他太能忍了,不哭不闹,又不会辩解,只会诚惶诚恐为自己的“不会说话”而道歉。那个眼神,石头看了都心软。


主持人:远崽揍周以宸多吗?远崽对安泽凶不凶?苏蕴第一次和席鹤见面是什么时候?

安寄远:我不揍周以宸,最多罚他站一会。

安寄远:我家小朋友需要凶一点,不然尾巴翘天上了。小蕴第一次和嫂子见面,就我哥和嫂子确定关系之后吧。


主持人:除了抽烟,木头让师兄最生气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季杭:离家后转去新的学校,有过一段被霸凌的经历,那时候瞒着师兄,他挺生气的。

主持人:这倒记得很清楚,都那么久远了。

季杭:因为师兄对我生气的次数很少,我顶撞舅舅,他都没有那么生气过。

主持人:挨打了吗?

季杭:没有打我,但是很严肃的训斥我了,事后好多天我看到他都害怕。

主持人:居然没有打?(可惜)

颜庭安沉浸在回忆里笑:被这小木头攥住衣角愣头愣脑地问“是不是生我气了”,怎么可能还狠得下心来。而且,我也不是责备他,是担心他。

安寄远:我哥也担心我被困在电梯里,于是把我骂了一顿并且罚我从今往后不许坐电梯。

主持人(揉揉小远):没事,你哥嘴长得慢了点。


主持人:问小远论文致谢会写什么?

安寄远:百度的格式。


主持人:问席鹤从季杭口中得知安家有家法的内心活动

季杭:我猜测应该是挺惊讶的,虽然她对她弟弟也不客气,但没有正式的训诫体系。我铺垫了好久,听了她的想法,最后说,我们家也有这个传统时,她还是把最后一块麦乐鸡掉地上了。

主持人:那席鹤见过小远挨打吗?

季杭:没有,不过知道了后,小远挨打,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一瘸一拐就直接跟嫂子说挨打了。脸皮也厚了不少。


主持人:来个不正经的,问小硕和小远交没交流过挨打心得,譬如:打后护理方式,上班面对疑惑时借口的使用等等😏

乔硕:这也太尴尬了,不,没有过。

安寄远:嗯,最多就是“你也挨打了”这种默契。


主持人:想问季杭,和席鹤讨论完如何揍弟弟以后,她知道你那样打弟弟打学生吗?如果你这样揍儿子她会心疼(揍你)吗?

季杭疑惑:我哪样揍他们了?不因为他们犯错在先?

安寄远&乔硕:是是是,哥/老师说的对。

季杭:席鹤跟我在教育孩子上有过共识和探讨,都是在对方同意并且认可的前提下,才会采取这种特殊的教育手段。


主持人:问季杭:小远大学四年你是怎么监督的,展开讲讲

季杭:他每一次考试我都会看,B大的考卷一直都很有水准,一张考卷就基本能看出来哪一块有薄弱。

主持人:小远知道吗?

安寄远:猜到一点点。一般考试的考卷都是不退发下来的,可好像只有我的,会返到自己这里,往往还都夹了一叠学习资料。但那时候哥每次见到我,总还是很凶,所以我并不理解这是他关心人的一种方式,只是觉得,他大概觉得我不够好。

主持人:小远:你会怀疑谁举报你们大半夜还不睡觉?

安寄远:反正从不觉得会是哥。


主持人:分别提问季杭和庭安哥,庭安哥揍季杭最印象深刻的一次,估计他俩不会想的事是同一次吧?正好两个嘉宾都在哈哈哈哈

季杭:这个说过好多遍了,出现在提问中的频率也是高到惊人了。

颜庭安: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小杭很惊讶很惊讶地瞪大眼睛问我“你要打我?”。打的过程中,还不断纠正我的动作,打哪里不容易受伤,但是会疼,频率和间隔应该怎样。好像挨打的人不是他似的。


主持人:问季杭,每次小远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是什么感觉

季杭:哭包。水做的吧。

主持人: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答。

季杭:他哭,有时是真的委屈,有时候是疼的,还有些时候是故意的。我都能理解,但还是希望,他憋回去。

主持人:……懂了,偏不说你心疼就对了。


主持人:问季杭,有看到过颜庭安难过伤心甚至流泪的时候吗?具体因为什么

季杭:从没有过。师兄一直是笑着的,很温暖。


主持人:问庭安哥:揍木头时是生气多些还是心疼多些还是内心毫无波澜只想让他长记性🤣🤣🤣揍小远时内心是好玩多些还是好笑多些(bushi

颜庭安:生气的时候打人就是撒气,就比如我看到他抽烟,那两巴掌就是撒气,不是教育,也谈不上长记性。打小远就是一种正常的交流方式,这孩子你纵着他时间长了,就会想要爬你头上来,平时没事,但如果同时有教学关系,就不能惯了。


主持人:问颜庭安:是怎样做到不怎么动手却让季杭从心里敬畏?还是说经常动手啊?(这个得问亲妈了!)

颜庭安笑:他对我没有那么多畏,敬是有的。

主持人:可是季主任独自一人的时候感觉都可以睥睨天下了,那么霸道强势的人,居然每次庭安哥一出现,就恭恭敬敬、诚惶诚恐。

季杭:大家不就喜欢这种反差萌吗。

主持人:咳咳。


主持人:季杭小远兄弟身份曝光后,季杭工作中教训弟弟是不是更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了?

安寄远:没有,哥答应过我在人前要给我留面子,一般不在科室里或者手术室正大光明教训了。都会留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主持人:问季杭:在不知道庭安哥已经揍过小狮子的情况下又打了一通之后,有没有安慰过小狮子一点点,就一点点🤏

季杭:没有,那天他本就跟我怄气,我也生气,就没有注意到他情绪。


主持人:问季杭,看颜庭安拿扫把棍打弟弟,有没有一点心疼,又不敢干涉?问颜庭安,你那么大棍子打小远也不看打的程度,就不怕把人打坏了呀?

季杭:不会不敢干涉,毕竟是我的弟弟。我同意师兄说的,有教学层面的关系在,一定要有基本的敬畏,所以他这么跟师兄吼还闹脾气,是该打。但扫把棍我不赞成,所以后来就拿来了戒尺。


主持人:突然想到了新问题给小远,是季杭手劲大还是颜庭安手劲大,他俩谁的手更稳😎😎这个问题应该你最有发言权~(小远哭唧唧)

安寄远:哥手劲更大,也可能是因为通常都没穿裤子挨,所以更疼。


主持人:有个问题想问所有主人公,你们知道屏幕外的我们的存在吗(⊙o⊙)!你们也会像我们讨论你们一样,讨论我们吗🤓🤓

蛋泥: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季杭:想起了我被骂得很惨的那几章……

安寄远:是二十四章加番外。

主持人:小远,知道很多人都带麻袋来偷走你吗?

安寄远:谁偷谁不一定。


主持人:问乔硕:支边期间有没有发生让你印象很深刻的事或者感觉收获了什么?

乔硕: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在不借助现代仪器或其他诊断技术的时候,医生的能力会变得非常有限,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主持人:问神外三子和颜庭安教授:小时候最期待和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安寄远:我小时候比较无忧无虑,每天就想放学回家让哥哥陪着玩一会。

颜庭安:想可以光明正大叫爸爸妈妈。

乔硕:嗯,我也差不多,想有个健全的家庭,经济条件好一点,父母不吵架就好,也不用特别爱我。

季杭: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可以带弟弟跑带他疯,带他去很远的地方。


主持人:问颜庭安:回国这段时间还在和陈析保持联系吗?什么频率?都聊些什么?语音还是视频?会被凶被罚吗?

颜庭安:有联系,但不太多。我回来,也是师父的意思,他不希望我看到他临终时候的样子。肯定不会被凶了,师父也没这个精力管那么多。


主持人:问小远:季杭结婚后被嫂子听到挨揍嫂子会出来劝和吗?

安寄远:工作上的问题一般都在办公室解决,很偶尔才会在书房里挨打。额,会被听到吗?

主持人:肯定会,想什么呢。

安寄远:揍的时候没有来劝过,但有时候我去哥家里,嫂子就知道肯定是来挨训的,会帮着调节哥的心情,也算是一种求情吧。



主持人:问季杭:既然季哥哥觉得对一个人好不该说出来(说出来更像对自己好),那真正对一个人好是什么样子的?

季杭:希望他健康快乐,平安长大。如果这个过程没有自己会更好,那就不要进入他的生活。如果确定在做有利于他成长的事,那就不要去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他再不乐意也绝不退缩。

主持人:问季杭:小时候听到医生的诊断是什么心情?会觉得心里一直埋着诛心的话嘛?

季杭:小时候比较懵懂,不太懂,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因为太多牵挂,只会想活下去。


主持人:问安寄远:哥哥是个要强的人,所以你有没有撞见过他哭,因为什么?

安寄远:没有,没看见过。

主持人:对于女朋友几乎每次出现都能助攻你挨顿揍这件事你怎么看?

安寄远:亲妈所赐,不关小蕴的事。

主持人:乔硕离开后有没有过嫌弃季哥哥厨艺而偷偷点外卖并告诉外卖小哥放门口不要敲门这样提心吊胆的经历?

安寄远:哈哈,这该不会就是提问的读者本人吧?没有,其实我哥也会想吃,但他不好意思说,他觉得吃那些的都是小孩子。但如果我点了,他就会凑过来,一边皱眉头,一边帮我分担烦恼的样子也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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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瘫。彩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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